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