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