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