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