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楚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