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搬宿舍,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