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