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这次的事情是真的他能不能帮到你?叶惜连忙又问。 慕浅跟着霍靳西抵达现场的时候,场内几乎已经是宾客满堂的状态。 哥!叶惜被他捏得生疼,你就告诉我,不要让我乱猜了,好不好? 慕浅听完,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在思量什么。 见她看过来,叶惜似乎微微有些激动,然而此时正是叶瑾帆致辞的关键时候,灯光在前场找来找去,她似乎并不方便动。 以至于此刻,她竟一时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叶惜没有再多看他,掀开被子之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叶惜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叶瑾帆却仍旧只是捏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没事,以防万一而已,你不用想太多。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而她的床上,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和一双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