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