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