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