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