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