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她蹲在一堆装修材料后,陆与江并没有看到她,便径直走进了鹿依云所在的那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