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