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