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