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慕浅猛地睁开眼睛,两秒钟之后,她飞快地推门下车,跑进了屋子里。 有人这么对你好,你要吗?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