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