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