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童边利落的收拾东西,边忧心忡忡道,爷爷,我们回去住哪儿啊? 等到众人再次分开,已经是好几息过去,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不过,还是平娘最惨,她头发散乱不说,脸上和脖颈上都是血呼呼的伤口,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心的伸手挠人,拉开她的全义手背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 如果是她上辈子,十七八岁正是青春,成亲什么的都太早了,但是在这南越国青山村,这个年纪还没定亲,算是很奇怪的事了,难怪她最近一两年都不太出门。 看到他们眉宇间的焦灼,张采萱心下了然,怕是找抱琴要粮食免丁。 门口那边,货郎已经出门,回身看一眼老大夫,也没多问,就这么走了。 果然,她再次到村口时,那两个货郎面前的人少了许多,但老大夫那边一点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