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