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