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