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