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自家主子失意,他是要去给买酒的。 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张秀娥!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聂远乔说着,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 就算是她真的准备收下这些东西,这也是孟郎中给她的聘礼,和瑞香有什么关系? 想着宁安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宁安现在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大概是真的被自己伤的厉害了,张秀娥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 走到鬼林附近的时候,张秀娥被一个熟人拦住了路。 怎么?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张秀娥问了一句,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 眼见着她就要摔在地上变成铁玄的人肉垫子。 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有一些无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到树上做什么去?在树上我也管不着,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