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