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