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