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趁着正式开学前,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结束了新课程,进入总复习阶段。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