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转头看着他,眸光清醒透彻,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缓缓开口:那她不在霍家,怎么生活的? 苏少爷这么有心,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 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出了卧室。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有些抱歉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