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 霍靳西略一点头,淡淡道:苏太太是性情中人。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她按住电梯,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微笑道:霍先生,请。 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 在霍靳西几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又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说啊,你为什么对叶静微的事无动于衷?还是你根本就恨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