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苏太太一边说,一边推着苏牧白进入了卧室。 苏太太对此很是惊讶,却也十分不忿,他说是他家的人就是他家的人啊?看看慕浅和我们家牧白相处得多好,有他什么事啊?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可是慕浅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苏太太说,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 岑栩栩一顿,说:奶奶要见的人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