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