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而他只是悠悠然地看着,欣赏着她每一丝的表情变化。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千星静静看了她片刻,道:不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