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趁着正式开学前,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结束了新课程,进入总复习阶段。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