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张采萱:天地良心,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只是借口,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 她很怀疑,杨璇儿在附近转悠, 就是为了他。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张采萱去了厨房做饭,秦肃凛去后院喂马,虽然忙碌,却不觉得厌烦枯燥。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秦肃凛早就打听过了,两人仔细说起来都没干过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事,只是平时在村里偷鸡摸狗养活自己。这一次纯粹是偶然,实在是有人说秦肃凛家天天卖菜,家中肯定富裕,他们才动了心思想要干一票大的,没想到就遇上了小白。 张采萱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腰上的手臂,身子一动,就听秦肃凛道: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