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