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虽然跟着陆棠喊他一声舅舅,但是跟孟蔺笙实在是不怎么熟,之前意外在某个活动上碰面也只是打了个招呼,这会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跟孟蔺笙聊。反倒是慕浅和孟蔺笙,聊时事,聊社会新闻,聊孟蔺笙麾下的那几家传媒,话题滔滔不绝。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道:许老呢? 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人人心不足,有人蠢蠢欲动,都是常态。 她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另一边,忽然收到了齐远发过来的消息。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