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