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 我没怎么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她防备地看着申望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见着两人的模样,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而现在,申氏在滨城的大部分业务都落到了戚信手上。 庄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