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靳南端起酒杯,道,那就老土一点——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陆沅忍不住笑出声来,偏头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随后才又对慕浅道:她实在不愿意走的话,你们住一晚吧? 不远不远。慕浅说,我刚搜了一下,也就十二三公里吧。远吗,容先生?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虽然悦悦依然很爱自己的爸爸,但此时此刻,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姨妈。 我不管。慕浅也懒得讲道理,反正我也要一套,你看着办吧。 吹完头发,再看向镜子时,容恒登时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陆沅,道:我老婆手艺就是好。 原因是陆沅今天的大部分注意力都用在了长辈身上,一直到晚上才将小公主抱进怀中逗了许久,小公主只觉得自己今天被姨妈忽视了一天,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尝到甜头,当然不愿意就这么放手。 陆沅脸已经红透了,伸出手去想要捂住他的唇时,却忽然被容恒拦腰抱进怀中,悬空转了两圈。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