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