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刘妈也想她,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低叹道: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