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虽然对陆沅没什么好感,到底也是世家公子,关键时刻还是能拿出应有的风度,因此很快拉开自己的车门,请吧。 如果叶瑾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了遗忘,那他是有可能迅速抽离那种痛苦的情绪的。 陆沅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她这边说这话,那边慕浅从霍靳西身后钻了出来,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谢谢你啊,苏太太。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 霍靳西听了,只淡淡回了一句:跟着我的时候,他不这样。 陆沅倒也不扭捏,冲着慕浅和霍靳西道别后,便坐进了容恒的车里。 日久见人心嘛。慕浅说,你对还是我对,咱们走着瞧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