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