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忙点头,安慰道:这么多人作证呢,您放心,一会儿我就去改了族谱,把他还给他爹娘。 骄阳没说话,黑溜溜的眼睛看看秦肃凛,又看看她,伸手去够灶台上的煮熟后切好的肉片。 要说生意最好,还得是卖糖和盐的那个人,然后就是绣线这边。张采萱挑完了绣线,又去了那边,买了两罐盐一罐糖,她买这些,在村里只能算是平常,尤其是盐,哪怕再贵,村里也多的是人买两罐三罐的。谁知道过了这一回,以后还有没有得买? 果然,不过几息过去,老人的面色渐渐地灰败,他看着老伴的脸,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而边上的大娘,不知何时早已睡了过去。 老大夫给骄阳把过脉后,点头道:无事,孩子康健,你们养得好。 至于老人留下的房子,则还是如村长所说一般,收回了村里。 张采萱家的院子出来,路的外边就是一条有些高的槛,别说孩子,就是大人掉下去都够呛,秦肃凛最近得了空闲,天气也好,他就去砍了竹子编成篱笆拦住,就怕骄阳掉下去。 而那边扒墙的人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叫,看到了。 老人点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还怕村长不明白他的意思,喘息着道:是,我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