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